话说黑色石头到了第三庇护所不能让兽魂进化了吗?这样开的挂就不够强了啊
还不错,推荐。有没有类似公告牌打榜,欧美歌坛“捞钱”文娱文,求推荐!
感谢萌吃货把这本书加入书架,吸引了不少新人呢(总算不是只有固定几个人评论了,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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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奇世界线的一点故事*涉及到最新进度请注意*本质是歌曲歌词串起来的胡思乱想。有些奇怪的部分是为了硬把歌词缝进去*配合同名BGM食用效果更佳*以上。[阅兵?]“阅兵。”首席连长自那一天起……或许自他认识他们的那一天起,讥讽的表情就没有变过。哪怕他们现在的关系在战友的基础上,还多了一颗基因种子。这种理论上更加紧密的联系没能让[卡拉斯提丰]改变一丝丝对[莫塔里安]的态度。[卡拉斯提丰]毫不掩饰的露出厌恶的表情,展示那封金色纹饰的文书。“这是军团长的义务,原·体·大·人。”[莫塔里安]沉默了片刻,下意识的抚摸了眼角的黑色泪痕,然后仔细的调整了灵能修容装扮。[我知道了。]恶心。负责为原体着甲的机仆们开始工作,这一切早有程序,不需花费超过一分钟。但另一个角度上来讲,也意味着这一分钟里原体没什么事可做。[莫塔里安]的目光跟随着依靠滑轨向他靠近并拧上一枚螺丝的机仆,被设计并批量生产的湿件的脸庞英俊而干净,凝固着一个永恒不变的笑容。像他一样。[莫塔里安]有些恍惚。这该死的、无聊的一分钟,足够他超人的心智思考太多苦涩的事情。被称为帝皇的儿子们的东西,也不过就是在羊水仓中无痛诞生的工具罢了。为了争夺神明坐席的抢椅子游戏。顶级智者定制的动力甲,被荣耀虚饰的杀戮许可。因为强大所以可以自我中心的胡乱开枪,因为强大所以可以找个借口就挥舞武器。无论是[帝皇]还是[原体],都是些自以为是正常人的疯子罢了。每当[莫塔里安]不可抑制的回顾自身的过往之时,总是能愈发清晰的认识到除了巴巴鲁斯外,他在帝国中度过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纯粹的疯狂。那一个月的早期教育,那回归后的严苛对待。那些各有各的神经病的兄弟们。就这样一个混乱疯狂的家庭琐事却被称为最伟大的历史,还要在那些被遮蔽或被裹挟了的人们面前展示。简直不能更加恶心。最后机仆为原体戴上了兜帽,一片阴影模糊了[莫塔里安]经过修饰后端丽却忧郁的面容。原体沉默的走下了着甲台。他并不是有意打算隐藏自己的脸,这只是他琢磨出来的一个用于社交的小手段,摘下兜帽这个动作能给人一种他会放下心防,进一步坦诚的错觉。因此他可以更好的扮演与撒谎。恶心。心底的某个声音唾骂了他一句。他早已习惯。于是,阅兵。十四军团的原体无动于衷的看着他的几个兄弟按顺序步上阅兵阳台,向士兵致意。或许有的提前彩排过动作,或许有几个更加随便的只是来露个脸罢了。为了这些虚假的光明和荣耀便可以献上生命,人类有的时候真是种可怕的东西。轮到他了。他没有刻意准备许多,只是走到台前,摘下兜帽,在一阵爆发的欢呼中挥手向人海示意。这样便足够了。他没有像基利曼那样被帝皇喜欢,能够多出喊几句口号的展示时间。于是他便侧身让开舞台中心的位置,站在了十四号该站的位置。下一个登场的是马格努斯。在安格隆那个变态靠过来之前,[莫塔里安]允许自己发一会儿呆。“——不是,为啥?”在那巴巴鲁斯上无数个围着火堆,彼此撕开自己伤痕的夜晚,[哈迪斯]总是最有同理心,最照顾人的那个。但每次听到[莫塔里安]描述泰拉上的那一个月时,[哈迪斯]的安慰中总是混着相当浓度的困惑与震惊。“你爹怕不是是个神经病吧?哪有这么对亲儿子的?”[莫塔里安]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没有见识过正常的家庭关系。纵然见识过,那也不可能套在原体和帝皇的情况之上。就算同是人类,他们也是异常的那一部分。况且,他也承认那折磨式的教育确实让他飞速的成长了。使用武器的方法,行兵布阵的方法,否则他也没办法那么快的组织起巴巴鲁斯的反抗军。[哈迪斯]叹息着拍了拍[莫塔里安]的腰,大概稍微靠上一点接近肋骨的位置。随后像是被烟气呛到了一样咳嗽了几声。他夸张的扇了扇面前的风,这反而是想表达自己没啥大事儿的意思。“咳咳——辛苦了。这么一想你被扔出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还是被原体灵敏的听力捕捉到了。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没有什么好或坏的,到哪里都一样。都要努力生存,反抗暴君。]……有一说一,他刚来巴巴鲁斯那时确实为自己能从那个暴君父亲手下解放出来获得自由而庆幸了片刻。但随着[莫塔里安]将反抗暴政正式视为一种终身理念之后,仅仅是因为逃出来了就不去反对那个暴君这种念头实在是太过软弱,[莫塔里安]不会容许自己再那么想了。“我倒是真觉得,这是件幸运的事。”[哈迪斯]将双手撑在身后,仰望巴巴鲁斯那混沌一片的夜空,呼出一口冰冷的空气。隔着剧毒且浑浊的大气,巴巴鲁斯夜晚的天空上看不见任何光源,然而却似乎有遥远的大颗大颗的星星映入少年漆黑的眼睛。“要是你没来的话,我和卡拉斯肯定就死在纳克雷手里了,呜哇啊……”[哈迪斯]似乎略微推导了一下那个可能性,打了个哆嗦,“阴差阳错,你不用受折磨了,我俩也不用受折磨了。你不知道纳克雷的鞭子可是带倒钩还喂毒的啊啊啊……”少年又咬牙切齿的碎碎念了一会儿异形领主的残暴无情,真要搞比惨大会的话上三个人那真是互不相让。[莫塔里安]倒是很羡慕[哈迪斯]能够如此直白的表达出他的想法。庆幸自己的幸福难道不对吗?悲叹自己的不幸难道不对吗?他知道[哈迪斯]在抱怨完后依旧是他所知的最坚韧强大的人,但是他不行。他的父亲会对他失望的。篝火噼啪,夜还很长。虽然[哈迪斯]还能把那些异形加诸在他身上的手段不重样的再唠上两三个小时,但他也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那一切已经过去了。守夜的二人沉默的注视着火焰的跃动,扬升的气流吹开附近带毒的浓雾。忽而的,[哈迪斯]又笑了两声。“至少我们都还活着。虽然巴巴鲁斯是个见鬼的地方,但世界上可还有好多连呼吸都做不到的人呢。”是的,只要没有被剥夺生命,就还有机会。人与人会因此相遇。于是巴巴鲁斯的太阳再次升起,地平线上雾气朦胧的白意预示着死亡之星的白日到来。卡拉斯睡眼惺忪的从帐篷里爬出来,却差点绊倒端着粥锅往火堆这边赶的赫瑞拉,医疗后勤部总长毫不客气踹了指挥官两脚。沃克斯杯具的发现自己不幸的出现在了一个该进行拉架的位置,而这个新兵只是想和他憧憬的前辈道个早安。爱意璀璨,春意盎然,时光飞逝,重要之物逐渐消失。[你在想什么,我的兄弟?][莫塔里安]悚然一惊。蔚蓝色的帝国之主没有看向冲他山呼海颂的军团,而是突然的转过身来,看向侍立在他身后阴影中的[莫塔里安]。[罗伯特·基利曼]微笑着,宝石蓝的瞳孔中不带一丝情绪。恶心。他想闭口不言,但是他不能。他想说关你屁事,但是他不能。他想戴上兜帽,但是他不能。金黄色的锁链勒紧了[莫塔里安]苍白瘦削的脖颈,至于兜帽,这不在帝国之主制定的帝国礼仪法典中,原体出席阅兵时的着装要求之内。他咬紧了自己的脸颊内侧,在刺穿自己的表情之前松了口。[帝国的士气非常旺盛。]纵使再多不满,他也必须承认事实,哪怕他知道[基利曼]在对这个始终逆反的兄弟恶意的炫耀:[你的军团很强大。]那些在残酷的末位淘汰中染上血色的极限战士们,哪怕他们仍然使用着纯正帝国蓝的涂装,灵魂却早已被混沌的疯狂浸染。事实上,你能在阿斯塔特的阵列中,看到那些体型异常的“星际战士”——完全就是穿着动力甲的恶魔。[罗伯特·基利曼]一手扶在罗马风格的大理石栏杆上,一边回头看着他站在阴影中的兄弟,[莫塔里安]的诚实让他心情颇好。[你的子嗣也很不错——我想纳垢、色孽和恐虐并没有亏待他们,不是吗?]恶心。[莫塔里安]要控制住自己才能不摇晃或是因为气愤而发抖。[基利曼]想看的就是那些,他绝不会让这个超命运线的暴君如愿。[是。]他干瘪而苍白的吐出音节。他知道啊,他牺牲了多少,如果他不忍耐下去,又要辜负多少。[那来与我们的军队打个招呼吧,我的兄弟。]帝国之主用没有温度的笑意咬着兄弟那两个字:[你以前很擅长这件事,我注意到了。你有这个资格。][莫塔里安]脖子上倒置皇冠的锁链纹路再次闪起金光。虽然没有谁拖拽着他,但他还是无法控制的迈步,从阴影下走到阳光中,走到[罗伯特·基利曼]的身边。他想深吸一口气,却又担心这个动作太过明显,会被暴君注意到。所以他只是走了上去,只是看向下面。与黑暗而金属般的混沌沆瀣一气,玩弄一切美好与意义的帝国。不能被称为人类组成的军队,不能被称为正义构建的组织。只是暴力,单纯、纯粹的暴力。暴力征服了银河。暴力压垮了他。他举手微笑。一如以往。恶心。喘不过气。无法呼吸。这便是后混沌时代的甜蜜真相,色孽即爱情,纳垢即繁荣,恐虐即和平。没有异族,没有异形,没有异端。只有工作,只有残酷,只有异化。想活着时却被说快去死,想死的时候却被说活着。在这令人窒息的生活背面,是烟雾飘摇的鲜血之花。就算再怎么想着“这世上可不缺少不懂爱的人啊”“至少我们还活着”之类苍白的话。可是已经不可能再与你相遇了。这是枯竭的世界,没有希望。老老实实做一条狗是最幸福的。汪。“你还好吗?”壁炉中的火焰正噼啪作响。这个故事并不长,但显然,对于讲述者的身体和精神而言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莫塔里安]确定自己并没有什么过度流露的情绪的表情,语气应该也保持了平静,但显然,对面的冥王还是察觉到了什么。或许是他在一些段落之间停顿得过久了。他抬起头——他现在察觉到,他可能把头太低下去了,就好像他的脊柱已经被打折了一般。他知道没有,只是……表演太久了。他抬起头,看向另一个命运线的哈迪斯。与他们不可共存的命运线,同盟,阴谋,给予,争夺,分道扬镳,【罗伯特·基利曼】最擅长于此,那最喜欢控制的暴君一定已经计划好了一切。那他呢?同情,羡慕,嫉妒,怨恨。丑陋的感情喷涌而出。漆黑的眼泪在灼痛他的灵魂,甚至比脖颈上王冠的锁链更加令人窒息。无边的黑暗包裹了客房,从感官上来说,远比当年包裹巴巴鲁斯的毒雾更加让他恶心虚弱。这真的——很痛苦。他不理解,他始终没法理解这边的原体们是怎么忍下这种程度泛滥的冥河的。但……这也侧面证明了,他没有理由做不到。他在尝试。随着他开启下一段故事,有什么东西似乎割裂开来,终于从他的身体中飞翔而去。冥王沉默的听着。他感到轻松。虽然他们终将为了各自的私利与自由对对方举起武器。但是,至少现在,在这个房间。他可以呼吸了。